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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叔虽然是很恭敬地和她说话，但神情……高高地蹙着眉，这是……
唐宁抿了抿唇，不自觉地问出口：“周叔，我昨晚做什么了？”
她只记得霍瑾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，还有她趴在茶几上面说要看月亮，其他的，再想脑子就一片空白，还很痛。
虽然知道霍瑾寒是生气了，但唱歌也不至于让他这么的生气，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因素。
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。
周叔听了她的话后，犹豫了一下，然后如实告诉她：“昨晚少奶奶不顾我们的阻拦喝酒，还喝多了，不仅把茶几上面的东西都给打碎，你还和少爷吵架了。”
听到周叔这么一说，她就彻底地想了起来，脸色更是白了又白。
天啊，她喝醉酒不说，居然还不是唱歌这一回事，居然……不得了，不得了，她能有命，真的是霍瑾寒仁慈啊。
唐宁呼吸沉了沉，又厚着脸皮问了一句：“那他有没有说其他什么？”